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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手里有多少程家股份？”严妍出其不意的问。
“这次妈妈回来，我就觉得她的状态不对，”严妍分析道，“想要知道事情真相，恐怕还得去一趟妈妈住过的疗养院。”
“那个人还活着吗？”
两人在木质沙发上坐下，面对一个五十多岁，但容颜清净的女人。
一直到现在，她都觉得程奕鸣没变过。
年轻的助理摇头，“对付程奕鸣有什么意思，打蛇打七寸，严妍才是他的七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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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唐没回答，目光转至门口。
她在院中停了停脚步，看着漆黑的小楼，神色间的失落更加深重。
这次多亏有她在身边。
“不是累了想休息？”他挑眉，“磨磨蹭蹭的，怪我会多想？”
秦乐点头，“只要我们盯紧程奕鸣，明天一定会见到那个人。”
“我们在这里盯什么？”阿斯问，“等孙瑜出来，跟踪她吗？”
三天后，领导在全局例会上宣布了这个好消息。
“你碰上白唐了？”程奕鸣反问，他的脑子转得倒是很快。